声音阴气森森:“无暇大人,可还好受?您当初可也就是这般对我的,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看不起的玩意压在头顶吧?”
长祁说着一脚踩在无暇的头上,笑得肆意邪气:“城主应该快要回来了吧,你可是他用的最顺手的狗腿子。”
他的声音忽高忽低,脸上的笑容变得很奇怪:“我可是弄了好一出惊喜等着城主呢,他不是不喜旁人指点他的容貌么,我可是给城主准备了一个极大的鸟笼,日后就摆在渡生城最高的城上,剥·光他的衣服,将他卖给所有人玩个够!”
无暇牙关咬紧,血液流失过多,又没有灵气支撑,不然他真恨不得咬死这恶心的玩意儿。
郁灯有些不太自在地捏着酒杯,他总有一种干坏事的心虚感。
一个师兄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挑眉道:“郁师弟,你都敢一同追求泽玉仙君、祝师姐和谢师弟,到这多情地来怎的还如此拘谨?”
郁灯收敛地喝了杯酒,笑容展开:“师兄说笑了,我这不是不常来这些地方。”
几个花枝招展的伎·子抿唇一笑,漂亮的眼眸就盯着郁灯,好似眼前的青年是个多么不一般的宝物般。
可不是,即便是修真界也分三六九等,郁灯平日不觉得自己多好看,毕竟他常见到的不是俊美无双的高冷师尊便是美若春风十里的祝师姐,便是谢师弟也是凌厉俊俏。
殊不知郁灯自己的相貌在旁人眼中也是无人可及,不柔不俏,却自有一股山水墨画的美感,他身上有着一股青年的意气风流,眼尾稍长,激动时染着浅晕,注视着人的时候却总有一股子别样的深情意味。
只消见他一面,便再难忘这翩然的碎珠琼玉之姿。
那师兄见几个伎·子的眼神都离不开郁灯,笑了笑便挪开位置,任由几个伎·子凑近。
郁灯这下当真被左右夹击,动弹不得,他脸上不自觉地漫上一片红晕,迷得几个伎·子眼泛桃花,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才好。
郁灯怀中的幼蛇见到这一幕更是怒不可遏,猛地窜起来,冲着左右几个伎·子阴冷地吐出蛇信。
几个伎·子吓得脸色一白,只觉体内薄弱的灵气沸腾,险些灵气逆转,神识受损。
那几个师兄见状调侃道:“郁师弟,你这小宠还真是护主啊,你瞧它这副模样,简直跟小媳妇护着丈夫似的。”
郁灯抱歉地对几个伎·子道歉,给人稍稍调息一番,直接叫她们退下了才道:“罢了,只怕是它不习惯旁人的接近,师兄们见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