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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的他牙齿都在打战。

他哆哆嗦嗦地道:“师、师姐,你别靠太近、近,给我把灵力解开啊,我要冻死了。”

祝枝依旧不言不语,脸埋在少年温热的皮肉中,任由那烫人的温度与温和的清香缓解自己即将崩盘的理智。

角落里的白焰蛟可算是看出来了,它主人这样明显就是陷入蜕皮期的依恋现象了。

这似乎是它主人头一次表现出依恋,其实这才是最正常的。

蛇类的蜕皮期一般都是它们最为脆弱的时期,这个时期的蛇类无论是身体还是神魂都是处于重塑的状态,极端痛苦容易叫它们丧失理智。

幼时的蛇类蜕皮期一般都是由父母抚慰着渡过,而长大的蛇类则是由伴侣或者是亲近的对象帮忙渡过。

在有所依靠下的蛇类会更容易渡过蜕皮期,也不必承受过多的痛苦,但也因此容易陷入依恋现象。

陷入依恋现象的蛇类会对被依恋者产生格外的脆弱情绪与天性上的喜爱。

总而言之,那个两脚兽的命也算是保住了。

无暇不知道为什么郁灯会这样的特殊,但它乐见其成。

毕竟这个两脚兽又香又甜,性格还好,重要的是给它零嘴吃。

郁灯这边儿生无可恋地任由祝枝搂着,他觉得从此以后他再看到师姐这张温雅漂亮的脸都会回忆起今晚的彻骨冰冷。

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快被冻住了,整个人都要麻木了。

所以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原著也没细提过祝枝的事,细算来,郁灯对这位师姐的了解好像也仅限于‘白莲花’一词。

没等郁灯再多想什么,洞口的动静愈发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