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赶紧用眼角余光打量他的反应。要是表情不耐,我立马呵呵哒讲开玩笑啦。好在他还有良心,知道滴水之恩,该涌泉相报。
翌日,叶慎寻载我去祥和里附近转了一圈,那里的空气像与世隔绝过的,弥漫着纷乱杂陈的自然香。
途中我诗兴大发,吟诵了些乱七八糟的句子,还恬不知耻地偏头对身旁人说,“你瞧,我就是传说中行走的诗人。”得来斩钉截铁一句,“麻烦你下去走。”
对不起,是在下自取其辱。
后来,经过之前的车祸现场,我忽然想起什么,指着地上隐隐痕迹问他,“你不准我和慎星见面的决定,还算数吗?”
叶慎寻想也未想,“我没不准你见他。我的原话是,要你赔了车再见面。”
……那和不许见面有什么区别?!
哦,有区别的,现在我可是有钱人。他既然与我妈合谋,应该早知我账户里有x千万,这才定下个模棱两可的规则?
正想着,沛阳突然来电,如临大敌地说,“老爷子到医院来了。”
叶慎寻掌着方向盘的手突然一闪,表情瞬间凝重。
我两回到医院,休息区处,老爷子正用碗盖儿拨茶水,后面立着冷汗涔涔的沛阳与老宅保镖。
上次因慎星走丢匆匆去叶宅,我没来得及招呼,此时便踌躇地叫了声,“爷爷。”
语毕,叶慎寻和当日的盛杉表现无二,也是脚底几近踉跄,膛目结舌地看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读懂他目光里的所有内容——
闹了半天,原来你不要我这只绩优股,是因为我两流着相同的血?!
所以,血型和肾的匹配才会如此无缝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