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开始就落了被动,脸色不改,擦了擦手也跟着坐了下来,问:“今天没请你,你来干什么?”
秦琢直视她:“奶奶想了解什么,找我更快。”
老太太冷哼一声:“敢情什么事情都要我主动查。”
秦琢知道老太太不满,主动认错:“孙儿有错,但也是因为之前没有把握,所以没有事先让您知道。”
这几天陆陆续续也有一些消息送上来,老太太知晓个大概,当然包括自己这孙子追人追的有多辛苦,也有多张扬,前阵子的晚会照片还在她手里压着呢,在那样的场合举止亲密,是还嫌知道的人不够多。
越想越没好气,老太太喝了一口茶压火。
秦琢沉默了半晌,才说了一句:“过去几年没有珍惜眼前人,季秋她跟着我不好过,现在人我追的很辛苦,奶奶,求您不要为难她。”
老太太这才仔细端详起孙子的表情。
他一贯高傲,当时出国也是倔着一口气什么都不说惹得她不痛快,才让他出国之后走的比别人要难太多,不然以他的身份出国也踩在比别人还高的台阶上,根本不会被人为难,但纵然这样他都没有为自己的处境向家里妥协,也难得见他为谁低头。
等品过了,老太太才冷哼一声:“你以为我要怎么着她?她老子是季夏!她家老爷子是季怀新,现在还没死呢!不要以为人家不是干实业的就不把他们当一回儿事,得罪狠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更何况季家那群文绉绉的老一派还未必看得上咱们一身铜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