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琢:“彼此彼此。”
陈铭:“彼此什么彼此,我是一直作死惯了,你什么时候和我一样了?”陈铭多少也听说了最近秦琢做的那些事,只觉得这几个月前几个月后这个男人的变化不是一般大。
然而秦琢只说了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
他说:“要是这件事发生在沈月身上你就明白了。”
只是一个可能性,陈铭脸上的笑意就淡了。
过了半晌陈铭呼出一口气,彻底摊在沙发上,抬手:“行,你说服我了,随你怎么作。需要我帮忙直说。”
秦琢不需要:“我的女人,我自己追。”
心里都揣着一个放在心尖上的人,陈铭怎么能不明白。
如果当年沈月也像当初的秦琢一样心里放着另一个喜欢的人,陈铭自认做不到像季秋一样能忍那么多年。
如果说暗恋是有苦有甜,那么明知是单恋的暗恋就是独自在黑夜里行走。
陈铭:“‘一把刀的刀锋很难越过,因此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困难的’。”
秦琢关上电脑:“毛姆,《刀锋》。”
陈铭举起手,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祝你成功。”
秦琢点头,也不管他,往外走了。
校庆当天秦琢很早到了楼下,因为要上台讲话,所以他还是简单的黑色西装,外套没穿搁在后座,白衬衣袖子捋到手肘,撑着方向盘看着季秋上车。
相比较之下季秋就轻松多了,简单的t恤黑色半身裙,一眼看去年轻得就像个大学生,让秦琢不由自主得想起以前许多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