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开来两辆吉普车,老马和他媳妇儿带着一车行李坐一车。木翘翘、木建设、席峥和 另一个人坐一车。
车子往军区开。
席峥开车,两兄妹坐在后面,副驾驶的那个男人朝两兄妹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你 就是翘翘吧,我是席峥的战友,目前也是他手下的副团长,你 们可以叫我老猫。”
木建设感兴趣,“这是你的代号?席峥的代号是啥?”
老猫神秘一笑 ,“你 自己问他。”
席峥认真开车,没搭理两人。
老猫为人特别不见外,和 木建设性格有的一拼,还没说上十分钟,就特自然地问带了多 少药过来。
木建设想起下车前赚的那一笔,问老猫,“你 们这边退烧药十块钱一颗?这么贵?”
“是卖过这个价格哈!”老猫摸摸头。
前些年有个四川军区过来的二代,怎么都看席峥不顺眼,三天两头找席峥麻烦,一次出外勤,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山里面,这人感冒发 烧了,开始死撑着不说,行军路上一停下来就想办法给自己降温,但是用处不大,第二天晚上就开始发 高烧。
大家都知道席峥身上有急救药,都让他去找席峥。开始这人死犟,战友们都吓唬他,这儿离军区远的很,找不到医院,这高烧一不小心就烧坏脑子,到时候就成傻子了。
最后,这人十分勉强的问席峥有没有药。
席峥面不改色,不二价,十块钱一颗。这人气的大骂,席峥半点不搭理他,最后直接回了一句,再等一分钟就一百块钱一颗。
二代这回自闭了,为了小命着想,麻溜的摸出二十块钱,买了两颗退烧药。
木翘翘冷哼,“席峥,你 自己算算,该补给我多 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