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罗七骑着一匹白马在山野里荡,“大白,我还不够爱你吗?别的马儿们也很爱啊。”
他摸着马脖子絮絮叨叨:“都说坚持就是胜利,大白,那我应该算胜利了对不对,那胜利和成功是个什么关系……”
树林中传来的鞭打声和马匹嘶鸣声让罗七噤了声,透过树枝叶,可以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棕发少年在用力抽打一匹黑马,那个少年他认识,是今天还在障碍课上嘲笑他的克雷孟特,那匹马好像叫做al。
遇到这样的事情,罗七向来不管,这里的学生背景非富即贵,他有什么能力去招惹,最后还要lea来善后,但是这一次,看着al湿漉漉的眼睛,他动了恻隐之心。
“你在干什么?”罗七骑着小白马走了出去。
“啊,这不是惹人喜爱的小uy吗,”克雷孟特阴阳怪气,“你说我在干什么,al不听话,我教育教育它。”
“你不能这么做,它已经受伤了。”罗七看到al的蹄子有些异样。
“就因为这该死的蹄子,你刚刚没看到,因为它我差点儿摔下去!”克雷孟特说着又给了黑马一鞭子,al发出哀鸣的叫声,扭头看向罗七,仿佛发现只有他能救自己于水火。
在罗七眼里,这匹无助的马就像自己,可是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克雷孟特察觉到罗七的不忍,替他想出主意:“让我不揍它也可以,你跟我比一场,赢了我放过它,输了你从此做我跟班。”
罗七觉得这个提议真奇怪,他明明可以直接要挟自己从此做他的跟班。
克雷孟特倒是认为自己非常聪明,赢了之后不仅能让这个讨厌鬼做自己跟班,还可以对外宣称他比赛输了做自己跟班,合情合理又能在技术上压他一头。
“啊,对了,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鬼东西,比赛的话我俩换马进行。”虽说小uy水平很差,但保险起见还是换一下马,有备无患嘛,他向来这么明智。
罗七看着al的蹄子和身上的鞭伤,点了头:“一言为定。”
他没有其他选择。
前边不远处是他们平时上越野障碍课的地方,越过所有障碍并且用时更短者获胜。由于没有第三方,克雷孟特提出互相为对方计时:“找什么裁判?你先跳过所有障碍再说吧。”
罗七想着自己能大概估出时长,也没有特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