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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辞苦得都要咬舌头了,但是又舍不得被她哄的机会,于是硬着头皮,一勺一勺吃着苦药。

“音音陪我说会儿话吧?”吃完了药,他又拉着她的手道。

他就是嫉妒画中那人被她花心思哄过。尤其现在病着,更是增添了几分任性,仿佛只要她拒绝,他现在就能跟她使气。

“好。”韶音没拒绝他,坐在床边,说起了赏花的事。她没提李雁回,只说些平平常常的事,约莫有一刻钟,赵渊辞便上下眼皮打架起来。

韶音渐渐收了声,待他彻底闭上眼睛,便轻轻收回自己的手,为他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一连三日,赵渊辞都在吃药和昏睡中度过。

他生了病,没去上差,请了病假在家。本想跟妻子过几日甜甜腻腻的生活,谁知他身子不争气,吃了药就犯困,一天下来,醒着的时候不多。

而三日后,他的病彻底好了。

“唉!”他暗暗叹气。

白白挨了一场冻,结果……就这!

转眼,便是三年。

韶音与赵渊辞成亲三年了。

他待她一直不错,落在别人眼中,便是琴瑟和鸣,恩爱非常。至少,现在京城一提到恩爱两字,总会想到他们夫妇。

不过,因为韶音一直没有怀上孩子,背地里不少人说她闲话。

有人说:“赵渊辞现在待她宠爱,又能如何?她不能生,早晚落得冷落休弃的下场。”

有人羡慕:“祝氏不能生,赵大人待她尚且这般好,她真是有福分的人。”

还有人暗暗不忿:“不过是只不能下蛋的母鸡,凭什么让赵大人待她这般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