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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会是一次无趣的任务, 无精打采的它, 顿时来了精神, 拿出一罐薯片,咔嚓咔嚓地吃了起来, 兴致勃勃地看戏。

赵渊辞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妻子曾同人有私情, 这个认知,令他如鲠在喉。

“那人是谁?”他沉声问。

男人原本气质温和, 站在人面前,令人如沐春风, 非常舒适。

但他这时沉着一张脸, 眼角下压,那股清润的气度便不见了,好似最寻常的、被妻子戴了一顶绿帽的寻常男子, 濒临爆发。

韶音收回视线,继续夹菜,随口答道:“都说了没有。”

但赵渊辞已经不信了——倘若没有这回事,刚才好端端的,她做什么说出那番话?

她知道他曾经与表妹有情?说出那番话语,是想表示她不介意,然后让他也不要介意她的事?

她到底想做什么?

同他摊牌,然后堂而皇之地心里想着别人?

对面的人一筷子接着一筷子,吃得津津有味,然而赵渊辞一口饭菜都吃不下去,心里堵得慌,眉眼阴沉:“你既已嫁与我为妻,便恪守本分!不该有的念头,最好不要有!”

啧啧。

她就算有,他看得出来吗?

韶音胡乱点点头:“好好好。”

一点都不用心!明摆着敷衍他!赵渊辞更气了,猛地拍桌道:“我同你说正经事!”

韶音惊诧抬头,咽下口中美味的文思豆腐,才慢慢地说道:“我没有不正经,我也是在认真答应你。谁不知道,嫁人后,从前种种,便都如过往云烟,最好想都不要想起?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