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没有捉奸在床,仅凭他们剪花的一幕,根本不足为据。
可若是当真捉奸在床,他的脸面往哪里放?男人脸色变幻不定,直到回府后,依然面色沉沉。
他遭到这般烦恼,自然没心情去找徐瑶月。倒是徐瑶月听说他心情不好,于是来瞧他。
“侯爷见着姐姐了?”打开帘子,迈进屋中,只见男人坐在桌边,脸色阴沉,周身气息十分压抑,徐瑶月好奇不已,“姐姐的身体如何了?”
秦锦夜想到眼波含情,但却不是对着他的女人,当即冷笑一声:“好得很!”
徐瑶月更觉讶异,瞅他一眼:“侯爷受什么气了?”
“没什么。”秦锦夜却说道。
这种事,必须捂死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徐瑶月没问出来,倒是发觉他衣袍上有些污损,眼珠转了转,心中升起几分诡异的快意。
虽然不知他受了什么气,但是看上去是他吃亏了。他吃亏了就好,她心里就舒服了。
秦锦夜摔了一记,虽然没有摔伤,但是有几处却是青了,牵扯到就会痛一下。
这让他更加耿耿于怀。想到白日里的事,越想越恨。
大徐氏自从嫁给他,并没什么功绩。虽然生了个儿子,却是个孽子,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父亲。而自打她身体生病,数年来,对府中事务也甚少管理,空占着武安侯夫人的名头!
又想到她说,当初是骗他的,皇后娘娘根本不知道此事,不禁杀心又起。
她以为贺知砚是什么靠得住的人吗?胆敢如此张狂地将底牌露出来,呵呵!
秦锦夜的动作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