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打着他的手,声音断断续续的,他只能从她支离破碎的字眼中猜出她的意思。
掐住她的力道微微松开。
他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他。或许是那句,夫妻一场。或许是那句,侯爷怕了?
又或许,是她声音太轻,拼尽力气也传不出去。是她力气太小,拼死挣扎,都没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抓痕。
“你说。”他低低地道。
声音不含丝毫感情。
扣在她颈上的手,没有收回去。
韶音笑了。
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咳了一阵子,喘了几口气,才缓缓说道:“去年,我从窗户里看到你们,当时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是我的丈夫,她是我的妹妹,怎么可能呢?”
“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对我?”
秦锦夜的唇微动,但很快平静下去。
他没有启唇。
连解释的打算都没有。
解释又能怎样?即便当初他们发乎情、止乎礼,什么也没有。可是就在今日,他与月儿已经心心相印。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总归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她就要死了,且让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