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说,秦锦夜一只手可以打他们十个。
今天能捉到他的妻儿,委实是侥幸。
“还有哦。”身前的女人又软软地开口,“我是故意被你们抓住的。我早就发现你们了,所以才让我妹妹去折桃花。如果不是我妹妹踮脚摘桃花,秦锦夜分神看她,你们以为能趁他不备吗?”
贺知砚:“……”
好吧。
不是侥幸,是她送他的机缘。
“你想让我们逃走,日后东山再起,跟朝廷作对,跟秦锦夜作对?”他低头看着她问,眼神微微犀利。
韶音却不看他,掩口轻轻笑了一声:“错啦,错啦。我活不了多久,哪里等得到那一日?”
贺知砚一怔,犀利的视线顿时消散,心里浮上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她病得如此厉害?
在贺知砚想来,这妇人虽然狠毒,倒也并非不讲道理。是她丈夫不义在先,怪不得她狠毒。
他心里不痛快,面上愈发清寒。
韶音将一个小小的纸包塞他怀里,小声说道:“一会儿到了地方,你用这个洒向他,这会让人失去力气,然后你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啦!”
贺知砚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被颠簸了一路,吃力得紧,脸色明显变差了很多,本就浅淡的嘴唇愈发看不出血色。
他不由得拽了拽马缰,将速度放缓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