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淮言却理也不理,用力碾动几下,才畅快地收回脚, 搂过戚浅扬长而去。
留下盛川景一个人狼狈地趴在地上,做手术不久的腰部受到重创, 腰部以下全无知觉, 爬都爬不起来。
难堪!
羞耻!
颜面全无!
盛川景从未有过如此难堪的境况, 曾经生活不能自理, 都没让他如此难堪!
想到浅浅看到了他这副狼狈的样子,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浑身血液都涌上头, 脸上热胀得几乎爆裂!
她会怎么想他?!
盛川景想知道,又不敢知道。
脑袋埋得低低的, 不敢转头看向远去的两人。
此时此刻,心里恨极了肖淮言, 再也没有了跟他联手的想法, 简直恨不得将肖淮言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远去的肖淮言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
就算知道也不在意——恨他又怎么样?他能将他怎么样呢?
可笑!
“想什么呢?”进了家门,肖淮言冷冷看了戚浅一眼,“你在想他?!”
戚浅忙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