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速走下来,约5个小时,便可偷得浮生半日闲。
第二天一早,leon和女朋友柏嘤开车来接我们。
我们四人在红磡的麦当劳迅速解决了早餐。
虽然我和祯炎在一起后,跟leon见过几次,生疏的距离感已经拉近了许多。
可从他的公司里辞职,前员工再见到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老板,那种心情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祯炎倒是不以为意:“心,你只需看着我就行。他今天的任务负责帮我和你拍照,其实就是工具人。”
柏嘤也在一旁笑盈盈附和:“姚姚,他的摄影技术拿过金奖,你就放心开怀笑就对了。”
“嘤嘤,you are so sweet。”我嗫嚅着道谢,“leon,谢谢你。”
leon认真开着车,心领神会,如绅士般微微颔首。
这些肯定都是祯炎的安排,我这段时间因为辞职和奶奶离世的事,心情太糟糕,身体状况也跟着变差。
祯炎知道我一直在努力自我调整,他所有温暖的举动皆是想助我一臂之力,希望我能早点解脱,真正快乐起来。
“你们没带登山杖吗?”leon下车时看了眼轻装上阵的我和祯炎。
“我就是她的登山杖啊。”祯炎扬起下巴,牵起我的手在空中比划,“何况是难度最低的二段,我能全程轻松背我老婆上下山。”
我:“”
leon回以【我才不信】的眼神,转头就问柏嘤:“嘤嘤,要我背你吗?”
柏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