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草了。
季闻夏原本就从不掩饰他对沈听河的好感,可当真正被带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角却还是猛地抽了一下。
沈听河专注地看着他。
季闻夏撞上他的视线,避到了另一边,自暴自弃道:“……算了,反正你也肯定知道我那什么你。”
非要把“喜欢”两个字藏起来,好像这样说别人就不知道似的。
季闻夏低下头,感到憋屈,伸手摸向烟盒,下一刻,却被沈听河半路截胡,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烟盒的一角,轻轻一拽,抽走了。
于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夏哥,走了!”
季闻夏起身,跟着于冬走出了片场。
最近快入冬了,气温降得很快,季闻夏有时候光是穿长袖都受不了,特意让于冬备了外套,宽松的黑色夹克让他并没有在这样的天气里暖起来。
于冬问:“哥,你刚才在跟沈听河聊什么啊,我看你俩气氛怪怪的。”
季闻夏说:“聊我看上了他的这件事。”
于冬诧异地抬头看他:“卧槽,你跟他表白了?”
“算不上表白吧,”季闻夏把夹克往上拢好,遮住了自己的下巴,“但我对他表达过我的意思,相当于扒光了给他看、藏都不带藏的了,可惜他好像有点回避这事。”
于冬:“您能别用‘扒光’这种词吗,听着怪让人害羞的。”
季闻夏侧头看这个口口声声说会“害羞”的于冬,语气充满了惊异:“谁害羞,于冬你再给我重复一遍?上次一口一个浴室py的人是谁?”
于冬在季闻夏鄙视的眼神之下,笑得肩膀颤抖,路都快走不直了:“不是我,反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