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几乎是冲进电梯里的,季南耀云淡风轻:“那就这样定了,我明天再来。”
阮舒懵,然后想起了他刚才的话:“混蛋,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追我了。”
艹,电梯门关上了。
阮舒踢了下电梯,脚疼,她刚下楼的时候穿的是在家穿的懒人鞋。
季南耀听到了阮舒骂他的话,站了好一会,唇瓣勾了勾笑了。
回来就好。
她走的时候,他很怕她不回来。
季南耀摸口袋,想掏烟,才发现,忘车上了。
她刚才抽的是哪种牌子的烟,和她身上的味道混合起来,特勾人。
季南耀喉结上下动了下,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唇瓣。
她的唇也很软,手臂也很软,没想到脾气倒是硬的。
阮舒连抽了好几根烟才平静下来,抬手把烟头狠狠按灭在烟灰缸里,像是跟谁过不去似的。
下午阮舒接到母亲大人的电话,晚上让她回去一趟。
阮舒回来快一个礼拜了也只有回来的那天在阮家吃了顿饭。阮大太太是想念女儿,最重要,阮云起的两个学生到家里拜访。
这两个学生都是年轻一辈中书画的佼佼者,沈辞刚刚在国际上拿了大奖,而吴戈在国内开巡回画展,这一站是青城。
老太太听说这事就动了心思,特意给儿子提了,阮云起也觉得这是件好事。
上个月,季家大太太生日,阮大太太去了,言谈间探得季家已经没那个意思了,看来阮语是把人家真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