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凌倒是挣扎了两下，不过，庆幸好不容脱下一点的衬衫又穿回他身上了。

庆幸无语，为什么每次他脱她衣服时那么容易，换她脱的时候就这么难呢。

不然找把剪刀把衣服剪碎了？反正他的衣服挺多的，不怕明天没有衣服穿。

可是又怕他不小心，剪刀伤到他，那可就糟了。

庆幸只能耐下性子和一个有那么几分装醉的醉鬼讲道理。

“教授，你往左边动一点点，侧下身子就可以了。”

可惜，没有反应。

他手垂下的时候打了下水面，溅了庆幸一身的水，白色的小背心湿了一大半，贴在身上，几近透明。

庆幸：“……”

他这算不算是在撒酒疯？

“教授，教授……”庆幸推着他的手臂，毫无反应。

季南凌又溅了她一身水的时候，庆幸有点恼了：“季南凌！”

这是庆幸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她一直叫他教授，有时候也会叫他老师或者先生，但从来没叫过他的名字。

季南凌忍不住勾了下唇，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她此刻生气的小模样。

“季南凌，你能不能配合点啊，你好重啊，累死我了。”庆幸活动了下手臂，真的好累。

推了好几下都推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