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饶命,二爷饶命!”
玉柱家此时哆嗦着回道,整个人如中风了一样。
“你这双手既然这么爱听你婆婆的。”
贾琏说着就看向林之孝家的,吩咐说:“林之孝家的,让人将她的手打断,革去三月月钱,待其伤好后,拨入圊厕行内!”
“是!”
林之孝家的回了一句,就叫了两壮妇将玉柱家的拉了过去。
玉柱家的忙大声喊着:“二爷,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啊!”
“啊!”
随着几板子下去,玉柱家的的手直接耷拉了下来。
贾琏看着被打断手的玉柱家的,问:“你和你婆婆拿了姑娘多少财物,如实交待。”
玉柱家的忍痛回道:“不敢瞒二爷,自婆婆做了姑娘乳母后,已拿了十多次。”
贾琏因此问着林之孝家的:“她男人玉柱来了没有?”
“来了,在外面跪着呢。”
林之孝家的回道。
“让他进来。”
不多时,玉柱就战战兢兢地来到了贾琏面前,匍匐在地:“小的见过二爷!”
“玉柱,你母亲和你女人拿了姑娘的财物回家不下十次,你怎么不上报,你在有意隐瞒?另外,你婆婆逼你女人偷姑娘的财物,你怎么不劝阻?”
贾琏问道。
玉柱声音发颤地回道:“回二爷,小的不敢隐瞒,只是母亲不让小的说,小的也劝过,但也没用,还请二爷明查。”
贾琏冷笑起来:“你是见你母亲被打死了,所以就干脆什么都往她身上推是吧。”
接着,贾琏就又道:“我也不跟你废话,至少你是犯了知情不报和管家不善的罪!”
然后,贾琏就对林之孝家的吩咐说:“吩咐外面,将他下放到田庄里去!除非立功,否则永不再调回府里。”
玉柱听后自是难受,因为田庄自然是没府里安逸,府里即便是当个门房都能有不少外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