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自私的,即便自己弃如敝履的东西,一旦有另一个男人珍视,他也如临大敌。
想到这,陆尧澄更加重一些,这一吻吸得闻璐喘不过气,任凭闻璐挣扎,陆尧澄丝毫不肯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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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赶到包间门口,没打任何招呼,一把推开包间的门。
“钟致丞!”秦苒推门便喊了钟致丞的名字,带着势如烈火的怒气。
钟致丞原本正侧倚在古木朱漆的座椅上闭目养神,秦苒一声巨吼,将他从神往中拉醒。
他皱眉,侧目而视门口的人,“你来了。”
“我不来能行吗?”秦苒环顾四周,发现没有莫绍岩的踪影,这才松口气,不过她还是没好气的问:“你们喝完了?”
“嗯,他已经走了,”钟致丞回答,不过他的语气瞬间降到冰点以下。秦苒的问题,看似寻常,实则耐人寻味,钟致丞怎么听不出,她前来的原因。
“能走吗?回家了,”秦苒走到他身边。
“可以,”钟致丞回答。
秦苒搭把手,将钟致丞扶起来。钟致丞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全部的重量压在秦苒身上,秦苒架着他,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明明意识还算清醒,怎么走路就出了问题?钟致丞显然在捉弄她。
“没有,”钟致丞否认,但还是将全部的重量压在秦苒身上。
路上遇到宗政,原本宗政说要亲自送他们回去,秦苒说钟致丞的车还得她开回去,就不用麻烦宗政。
宗政犹疑的看一眼钟致丞寻求答案,钟致丞点头,肯定秦苒这边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