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杜陌良问:“为什么不把你和钟致丞的事公布?”
“我只是个学生,本科还没毕业,如果以后读研了,表现不尽如人意,只怕会连累钟致丞。”秦苒如是回答。
杜陌良表示理解,也感叹女人的心思细腻。
身份悬殊,终究是难点。
秦苒实习的最后一周,见到了在泌尿外科最心疼的患者。
一个十岁的小男孩,从小就肾功能不全,后来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没有及时治疗,肾功能急剧下降,透析已经不能满足他体内毒素的清除,唯一的方法只有肾移植。
男孩儿是单亲家庭,母亲四处打工,勉强维持生计,都十岁了才上二年级。
见到他那天,是周一,秦苒跟着查房,查到这个小男孩时,秦苒有点惊奇,竟然会有这么小的病人。
小男孩黑瘦,肾上腺功能也不是很好,全身的皮肤都呈一种黑褐色。
不过他的牙很白,每次咧嘴笑的时候,总会露出大白牙,可爱极了。
小男孩很爱笑,钟致丞带着一拨人来查房,他也不认生,正在吃饭的他见钟致丞进来,放下手里的勺子,笑呵呵唤着钟致丞,“钟叔叔。”
秦苒听了莫名想笑,不过按照年纪来讲,他被称叔叔的确不为过。
钟致丞站在床旁,看了眼他吃的粥,摸着他的头笑着问:“医院的饭好吃吗?”
“好吃,”小男孩点头,然后天真的笑着说:“不过还是妈妈做的饭最好吃。”
姚渺见状,那这个病历本递给钟致丞,说:“他妈妈已经一天多没来了,入院就交了1000块钱,入院五天,已经欠费了。”
钟致丞将姚渺手里的病历本推过,没有接,他问了问小男孩最近的感受,用听诊器听了听,之后带着一行人离开了病房。
一行人出门后,姚渺跟在钟致丞身后问:“病房里的其他人都没查呢,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