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凌佳然在向她坦白,郑新的事,是凌佳然主动向她透露的,然而她却一直没有对凌佳然坦诚。
“算了,你这是第一次,想来也是最后一次,”凌佳然不计较,“结婚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就行。”
秦苒的面色更难堪了,她期期艾艾,咬唇小心翼翼的说:“我能说,我们已经领证了吗?”
“领……领证?”凌佳然惊地话都说不完整,“你不是开玩笑小吧?”
“没开玩笑,”秦苒认真说,“我搬进他家的第一个星期。”
“秦苒!你行啊!”这么大的事竟然瞒了她这么久,凌佳然暴走,“那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钟致丞不愿意见你了。”
她翻开手机里的网页,让秦苒看那些新闻报道,“你和莫绍岩都上新闻了,他要能见你才怪。”
“可这都是假的啊,我们就见过一次,不,两次,”当时在医院,莫绍岩还没记起她呢。
这样突如其然被拍到,想想都知道是误会。
秦苒前一天还和钟致丞通了电话,互相表达了关心的话语,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就相信新闻。
“姚老师和姓杜的都说了一样的话,看来假不了,你最好亲自和钟致丞解释吧,”凌佳然感叹秦苒的迟钝。
“他昨天那么累,那么忙,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一大早看到这新闻多闹心,”凌佳然解释,“男人啊,更像小孩子,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当然会嫉妒愤怒不开心,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苒觉得,钟致丞不会是那样不理智的人,白凌佳然一眼,“你说的是杜老师吧。”
嫉妒愤怒不开心。
凌佳然回以刀子眼,秦苒赶紧闭上嘴。
当晚回到家,她等了钟致丞一个晚上都没有等到他回来。
躺在沙发上的她,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大吊灯,呆呆的没有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