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上什么忙,秦苒只觉得自己多余,无聊的出了医生办公室,又跑去看了肖澜。
肖澜已经醒了。
这次的她没有之前从icu出来时有精神。
她握着秦苒的手也没力气,不过她还是用尽全力说:“我爸妈……爸妈……的事……”
“我和凌佳然正在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秦苒反手握住肖澜的手,秦苒感觉到,她手的温度似乎低的不似常人。
“不……不用管他们……”肖澜拒绝。
秦苒却不这样想,“你不用操心这件事,这件事就包在我和凌佳然身上,不许多想,听见没有?”
肖澜父母的事不结局,肖澜的病就不能好。秦苒可以选择不管肖澜的父母,却不能放任肖澜的病继续发展。
这件事不解决,便始终是横在肖澜心头的一根刺。
或者,再换句说法,秦苒很同情肖澜。
她很优秀,却背负着整个家庭的拖累。
这一点,她和秦苒截然相反,因为秦苒没有家庭。
但却有一点共同,所谓“家”,都是她们痛苦的源泉。
她苦于有,她苦于没有。
一直陪到快五点,秦苒想她还约了钟致丞去见秦正华,和肖澜匆匆告别后,秦苒回到了泌尿外科。
钟致丞的车还在小区的地下车库,两人一路回到小区,钟致丞去取车,她在门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