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穿着贵气雍容的女人挎着皮包款款而来。
钟致丞和秦正华闻声看向不远处的方向。
秦正华不由一声冷哼,钟致丞眉头紧皱,满面防备和严肃。
“你来做什么?要不是阿丞通知我,你还想把我瞒在鼓里多久?”秦正华厉声质问。
陆美玲怯怯的看了眼钟致丞,接受到钟致丞凌厉的眼神,这才有所收敛自己的姿态。
“我是为了你好,”陆美玲委屈的说,“你看你,辛辛苦苦打拼那么多年,一半的财产家产都留给秦苒,对她又是关爱有加,她作为你的女儿,割一颗肾给你,回报你一下又不会死人,”陆美玲说的极为委屈,好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秦正华怒目而视,“你——”差点甩手就是一巴掌。
要不是看旁边有钟致丞在,秦正华这巴掌早就落在陆美玲光洁无暇的脸上了。
当初要不是陆美玲这张脸迷死人,男人见了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秦正华也不至于被她蛊惑,和秦苒母女耗下去。
虽说,秦正华没什么好后悔,但唯一让他悔憾终身的事就是放弃秦苒,没有好好照顾秦苒,没有做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我都这把年纪了,再说,不是还可以透析吗?你非要逼苒苒做什么?她一点都不欠我,也不欠你,你别因为她妈妈不在了就欺负她,她妈妈没了,还有我这个父亲在。”
秦正华大声呵斥。
钟致丞却突然插了句话,“还有我,作为秦苒的丈夫,我必须警告你你的行为对我和秦苒以及我们的家庭造成的恶劣影响。秦苒她怀孕了,刚满一个月,就在昨天,她挂了妇产科的诊号,咨询人流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