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所谓的挣扎,大抵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三行城内那一晚,羞耻至极,可再是狡辩,我的身体,却也欺骗不了自己。
我开始陷得越来越深,越发的无可自拔和贪心。
再回长安,我二人都有了或大或小的变化。
我不确定阿蘅是否如我喜欢她那样喜欢我,可我知道,阿蘅待我,大抵也是不同的。
断袖到底不合伦理,一开始,我并未奢求过阿蘅能够有所回应,但当阿蘅承认对我的感情时,那一刻的欣喜之感,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原以为,如此便已足矣,但真正的意外的,却还在后面。
阿蘅是女人。
谢御史家的嫡子,傅相的义子,竟是个姑娘!
这个消息,若是被世人知晓,那该是何等的惊骇。
可我显然也低估了,阿蘅本身的能力和魅力。
护国公发生意外,昏迷不醒,是一切事情变化的源头。
阿蘅离开了长安,是在和我表明完身份的当天清晨。
我二人都以为,用不了多久,就能再见。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这期间,我和阿蘅一直保持着联系,但慢慢的,我就发现了有些不对。
阿蘅的回信,从3月开始,便没再回答过我信中的问题,从察觉有恙到三国开战,这里有一个月的时间。
我不知道阿蘅发生了什么,我迫切的想要赶到益州,但责任的交接,却又不得不花上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