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动作一顿,“没人怀疑?”
头上有人服务, 谢蘅便捣鼓起了手里的稻草,“我戴了去青州时的人皮面具, 单看外面, 就是男人, 再加上我特意表现出生人勿近脾气不好的样子, 没什么人会和我走得近。”
“对了——”
回答了赵瑾的话,谢蘅猛地想起了另一茬, 她话音一转, 抬头看了赵瑾一眼,“别光说我, 樾阳伯母呢?你和伯父都过来了,岂不是只留她一人在京城?”
“西秦兵犯大魏, 她现在应是去了青州。”
谢蘅有些诧异, “伯父知道么?”
“你说呢?”
西秦与大魏,二十几年前才打过仗,彼时还是长公主亲自带兵, 对边境的情况要比其他人清楚许多。
长公主与平阳侯伉俪情深,赵瑾这么一说,谢蘅就反应了过来,“瞧我这话问的。”
“那这次西秦带兵的人是?”
“西秦兵马大元帅,宗如迟。”
“赫连屿呢?”谢蘅又问。
赵瑾双眸微微一动,“暂时没他的消息。”
没消息,有时其实也算是好消息。
要真听到赫连钰也上了战场,对长公主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见谢蘅一时没说话,赵瑾将帕巾从左边换到了右边。
“你去敌营,为何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