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自己看到办,我不希望府中其他人知道今日屋子里发生的事。”
“是。”
作为谢蘅的人,萧钺是无条件相信自家公子。
领了吩咐,他没再过多停留,很快就出了屋子。
屋内只留下了谢蘅与赵瑾二人,没了旁人,谢蘅便忍不住一边上药一边道:“早知道他伤你成这样,我先前就该也伤他一剑。”
赵瑾乖乖的让谢蘅给自己涂着营养液,“伤口不深,我也已经还了回去。”
伤口一沾营养液,血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住了。
谢蘅起身,“我去找包扎的东西,你等我一下。”
“嗯。”
东西很快拿了过来,伤在手腕,谢蘅权衡了一下,便把赵瑾的袖子自伤口处剪了开去。
等到她替人包扎好,她小心的系了个结,“这两日记得不要沾水。”
结系好,头顶也同时传来了一声“好”,谢蘅见赵瑾全程很是安静,她有些意外的抬眼看了过去,好奇道:“不问我先前为何扒了赫连屿的衣裳”
赵瑾抿了抿自己的唇角,“你说过,神医在。”
再结合谢蘅先前对赫连屿手下人说的话,不难猜到,先前对方那般,实则是在驱蛊。
屋子里现在没有人,很可能是屋内有着密室。
一般来说,密室在多数权贵家中并不少见,楚神医的踪迹至今成谜,现在来看,很大可能是在谢蘅的府中,甚至密室内。
这是赵瑾冷静下来后,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