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蘅的话是问的差不多了,但秦人屿的许多疑问,却还没有解决。
见人没再写字,秦人屿索性兀自解释道:“我这病,暂时没事。”
“倒是有一事,请恕在下冒昧,这里有些许疑惑,还望这位朋友解答,不知阁下能否回答一二?”
谢蘅蘸了蘸水,写了个“说”字。
赵瑾顿了一下,方有些好奇的缓缓问道:“阁下你是男是女?是孤魂,还是野鬼?”
“为何会来我处?”
“可有什么,是需要在下帮忙做的事?”
这几日,出乎谢蘅预料的事是一桩接一桩。
见人真不怕自己不说,还对突然出现的她十分好奇,谢蘅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复是好。
茶杯里的水冷了一些,谢蘅不再从先前茶壶溢出的水渍里找水,而是在茶杯里蘸了一下。
她犹豫了一片刻,最后并未对自己的到来写下来意,反而是言简意赅的写下两个字——
保重。
她的时间有限,不可能和秦人屿在此处耗着,也不能真就这样聊了起来。
如今人白发的原因既已知晓,暂时也帮不了什么忙,谢蘅便寻思着,后面再看。
字一写完,谢蘅就从榻上站起了身。
秦人屿的反应很快,“阁下要走?”
他快速扫了一圈周围,“可是在下的问题问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