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手下,他们已经挡住了一大批的视线,你的危险会少很多,可到底还是差一个发号施令以及及时做决断的人。”
“你此行也不必刻意去调查什么,记得保护好自己,这批人看到这个令牌,自会像护我一般护住你,同时也会把自己调查到的信息告诉你后用各种手段传回长安。”
“你找到阿瑾后,便把他带回,至于查探的事,你告诉他,要他不必再管,我此间自有安排,青州再乱,也乱不出天去。”
“切记一定不要暴露身份。 ”
谢蘅把这些话记下,随即又问:“我大概什么时候走?”
“你若从我府上消失,势必然会引来怀疑。”平阳侯想了想,“先回家去,明日找个理由”
“找理由简单的。”谢蘅笑了笑,“随便犯个错,我还没体验过面壁思过是什么感觉呢。”
知道谢蘅这是在调节氛围,平阳侯叹了口气,“苦了你了。”
“伯父对你不”
“伯父不必说这些话。”
谢蘅再一次打断了平阳侯的话,“若非是担心被人注意,我其实今晚便想离开。”
“伯父,你不如再想想,可还有什么安排或嘱咐,我好记下,以免出了长安后犯难。”
这确实。
此行说是危险,但若不是刻意去调查些东西,寻常人进入青州,不会有这番担忧。
谢蘅到底年轻,所以,想要其做好这件事,势必然需要好好筹谋一下。
平阳侯年轻时打仗,就有一个特点,敢拼敢赌,用兵如神,他不拘泥于出身,不局限于年纪,只要有才,他都敢用。所以,才能在短短七八年内,一跃做到了将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