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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谁还没醉过酒呐,不至于,真不至于。”

谢蘅会这么敏锐的察觉到他有变化,赵瑾有些意外,可对方把他的变化归咎于了那日醉酒后出的洋相,看起来也没意识到他的那些龌龊心思,这一刻,赵瑾的心底,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谢蘅聪慧,继续端着亦或是刻意拉开二人的关系,指不定会被看出点什么,到时一旦被人知晓,恐怕他比现在还要狼狈,也羞于见人。

赵瑾犹豫了片刻,最后倒也没否定谢蘅的这番说辞,只掀了掀自己的眼皮,看了人一眼道:“既然你已发觉,说错来做甚。”

“欸,我说兄弟,你这脸皮也太薄了。”人终于还算正常的回应了自己一遭,谢蘅笑了,“我都快忘了,你还记着。”

“这事初一十五都不知道,也就你一个人别扭起劲,害的我还以为,哪儿得罪你了。”

她笑道:“你要真不好意思,可要我也脱一回给你看看?”

赵瑾吸了口气,“再多说一句,我扔你出去。”

“嘿嘿——”

就知道人不会真要自己脱什么衣裳,所以谢蘅才敢这么问。

“那啥,你这都要出去了,真没什么危险?”

“我都还忘了问你,上次你受伤是咋回事?”

由于压根就没拿自己当外人,所以谢蘅这话问的十分娴熟自然。两相对比,反倒是越发衬的赵瑾先前格外的生疏和不正常。

那日的刺杀,说是刺杀,其实又有些不同。对方更多的是想要把他活捉,而非是置于死地。

这种情况有些少见,来人身上全无任何标记,发现无法完成任务,便立马服毒自尽,必然是有计划有组织有训练才会如此。

如今没有头绪,赵瑾也不大想让谢蘅掺和进来,便回道:“大理寺常年办案,总会损害一些人的利益,会有仇家,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