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说的坦荡,越显得这番话再真诚不过。
这绵里藏针,笑里藏刀,说着说着“脏水”就泼了过来,弄得两人好像有什么似得,未免赵瑾误会,谢蘅连忙纠正道:“姑娘,你这可不能胡说。”
“我明明是着急救我们寺正,才不惜冒犯。你心底对此可再清楚不过,何必刻意将我二人的关系,弄得如此暧昧。”
花照壁颇有些意味深长道:“当时公子又是摸人背,又是摸人腰,还说没什么是你谢三不敢做的,说是为了救寺正,谁知是否是真的。”
谢蘅笑着摇了摇头,“所以,姑娘你明明知道在下的姓,适才又为何还会再问?”
“我想知道公子姓甚名谁,难道不行?”
不能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谢蘅索性开始了自己的反攻,只见她笑道:“姑娘想打听的这么清楚,怎么,可是心悦在下?”
“那公子呢。”花照壁并未回答谢蘅这个问题,她看了眼赵瑾,似笑非笑的反问道:“公子可有心悦之人?”
“我?”没想到人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谢蘅眼底的笑意不由得深了一深,“本公子红颜无数,怎会没有?”
“红颜无数又如何。”花照壁注意着一旁赵瑾的变化的同时,也微微扬了扬自己的下巴,轻哼道:“你那日总归是碰了我。”
听到这,谢蘅有些哭笑不得了起来,“姑娘难不成要在下负责不成?”
花照壁盯着谢蘅,“你说救人,可那时这位寺正大人分明没有性命之虞,你分明就是在寻机占我便宜!”
“你这可纯粹是冤枉人啊。”谢蘅被花照壁这无赖的样子打败了,“我敢对天发誓,那日我是心忧寺正,才对姑娘毫不客气,姑娘可敢也发个誓,道自己不知道我那日做的目的?”
原本还看起来有些蛮不讲理的花照壁,听到这却是皱了皱眉头,她极快的掩住了自己眼中的神色,却是狐疑的看了看二人,“所以这位寺正是你什么人,你这般担心他?”
眼前人话东拉一块西拉一块,明明先前回话都还好好的,也不知道为何突然针对起了她来。
不过,谢蘅转念一想,也怕是先前她对她做的那些事,惹得了她的不快,因此想借着这个机会,挑拨二人的关系,然后让赵瑾忌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