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某人这会儿说的这些话,那是一个字都不信。
说什么细皮嫩肉,不能吃苦,全都是借口罢了。
真如其说的那般,就不可能有这样一身的本事。
所以,任谢蘅眼下笑的没什么追求也没心没肺,赵瑾都全然不为所动。
他双眸深邃的看着她,十分缓慢的直言道:“你有秘密。”
“啊?”
毫无准备听到这种话,谢蘅心底咯噔了一声,她眨了两下眼睛,“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的秘密是什么,我也不想去了解。”到底还在走路,所以赵瑾并没有一直盯着谢蘅看,出口就在前面不远,他重新看着前方,以兄长的语气劝道:“不过。”
“好男儿志在四方。”
“莫要等到年长了,再悔恨当年就是。”
说赵瑾好忽悠,他确实是,无论是当时多么离谱的双胞兄妹,还是后面说的长得一模一样的萧轻若义女,更或是今日她说的那番话,他所表现出的纯粹,常常让谢蘅自己都自愧不如。
但你要说他蠢,这点谢蘅就不认同了。
若真蠢,不会只见了萧钺一次,再见时就能凭蛛丝马迹判断出她话里的真假,若真蠢,也不会只凭她三言两语,就能察觉到她如今这般,其实更多的是伪装。
这种敏锐度,也难怪其能以十七的年纪,就做到了大理寺寺正的位置。
谢蘅眼底的笑散了一些,她勾了勾自己的嘴角,“世子好心,三郎心领了。”
“不过,三郎确实也没有什么大的追求。”
“相比如为官,三郎更想做做生意,如今正物色地皮呢,不知世子,可有什么推荐或是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