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岂能甘于委身人下?”
再如何替谢蘅说话,秋穗都无法否认其说的这些内容,看谢蘅一脸悲切,她想了想,问:“公子。”
“可要秋穗替公子做些什么?”
谢蘅愣了一下,“秋穗,你这是?”
秋穗十分认真道:“这男人的心思,不外乎也就那么一些。”
她说着说着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劳公子不弃,从未异样看待秋穗的往事,秋穗这边倒也有些经验,若公子需要,可以传授给公子。”
这么劲爆的吗???
谢蘅被秋穗开放的想法和接受度惊讶到了。
她支着桌子的手崴了一下,连忙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异样,“不不不”
“不用了。”
重新坐端正,谢蘅敛了敛自己的神情,故作正色道:“这事公子我自己来就好。”
“若我诚心无法打动他,命里无时也就莫强求了。”
“秋穗的好心,公子我心领了,若到时真的需要,我再来找你。”
谢蘅既已说道这个份上,秋穗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到如今为止,她对谢蘅钟情的人,通过某人单方面的交流,已然充满了好奇,可作为要报恩之人,这些私事,她也不好过多打听,便十分懂事的不再多问,转而道:“那公子,还请您将手拿开,秋穗替你将伤口包扎一下。”
谢蘅连忙往后退了退,“秋穗,可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有人近身伺候?”
“秋穗记得。”秋穗点了点头,“可公子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