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和月人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
谢蘅也不好强来,只能望着人妥协道:“那一会儿替本公子给千娇姑娘传句话,这总行了吧?”
只要谢蘅不一定要去看人,花蕊和月人脸上的笑容很快就又露了出来,纷纷笑着点了点头,“可以的!”
看人变脸变得这么快,谢蘅有些哭笑不得指了指,“你们啊你们。”
行吧,看不到人就看不到,那就送些关心,总归也不是今后都看不到人了。
谢蘅这么想着,结果哪知第二日第三日过来,却都没看到千娇的身影。
这一次,在屋内伺候的人是个小姑娘,小姑娘名叫红玉,鸨母见这么些日子谢蘅常来烟雨楼却没动楼里的姑娘,还以为谢蘅是个挑剔的,喜欢未开苞的姑娘,因此,这次特意安排的年纪还小的红玉过来。
红玉到底年纪小,阅历那些都比不得楼中的其他姑娘,谢蘅本就疑惑千娇这病这么几天了怎么都还没好,结果她稍稍诓了诓人,这真相就被她炸了出来。
“千娇姐姐得了好不了的病,嬷嬷说今后都不能接客了。”
一听到好不了的病,谢蘅忙问:“什么病,找大夫了吗?”
“找了。”红玉年纪虽然小,但也懂事了,说起这话,她有些难过,“但这病楼里的姐姐们得了,都没人好过。”
此处是青楼,楼里最多的就是姑娘,而姑娘们每日做的事是接待客人,谢蘅自己也是女人,红玉这么一说,她再稍稍一想,顿时就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念及此,谢蘅倏地站了起来。
红玉被谢蘅突然的举动吓到了,“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谢蘅没有告诉红玉自己要做什么,只道:“我出去一趟。”
“你在屋子里等着。”
说完这话,她就拉开了门,头也不回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