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看见是张大夫,谢蘅愣了一下。
张大夫看着谢蘅呆呆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自家孙女,他对着谢蘅慈爱的笑了笑,“闺女,来,你家兄长让老头子给你看看。”
谢蘅“啊”了一声,有些不大相信的眨了眨眼睛,“他让你来看我?”
奇了怪了,二人也不熟,还会关心人?
张大夫笑呵呵的道:“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来,和老头子说说,哪里受了伤。”
“我没伤着哪儿,张大夫不用看了。”谢蘅回过神来,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回绝了对方的好意,最后,她想了想还是问道:“我‘兄长’怎么样了,严重么?”
“小伙子年轻气盛,这点伤养半个月就好了,没啥大事。”张大夫解释着赵瑾的情况,话一转却是又道:“闺女当真没事?”
“要不还是让老婆子给你看看?”
谢蘅连忙挥了挥手,“不不不,不用了。”
“我真的没事,有事的是我那‘兄长’,今夜之事,麻烦张大夫了。”
张大夫闻言感慨道:“这附近一带还是头一次听说有水寇,赶明看来得去乡里说一声,你二人今夜在我这休息便是,既然闺女你说没事,那老头子也就不进屋了,你早些休息。”
水寇是谢蘅随口杜撰的,不然解释不了为何赵瑾会受伤,二人又都湿透了身子,说起来谢蘅还有些心虚,不过看着张大夫这般好心,她连忙应道:“欸,谢谢张大夫。”
“给您添麻烦了。”
张大夫挥了挥手,没再多说什么,很快从谢蘅的屋前离开。
这是一座小院子,因着要存放药材,再加上时不时会有人前来求医,张大夫家中的屋子足够几人分开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