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经理的脸色更白了,紧紧揪住衣摆:“不会是真的是她吧,她那时候一个劲儿找我解释,都要哭死了,说她绝对不会偷客人的手表,可客人一口咬定是她我们也尽力在查,谁知道客人一报警,她被叫去做笔录后,会想不开”
许星野推测出大概,站在季晴左后方,俯下点身子问:“怎么回事?”
这会儿不方便说,回去的路上,季晴才告诉他这件往事。
前年一位顾客的手表不见了,一口咬定他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保洁在翻他的上衣口袋,事后发现手表没了,便说是保洁偷的。
保洁承认她碰了手表,但只是帮客人捡起衣服时,把掉在地上的表放进口袋里,绝没拿走。
那块表二十万,客人报警,还要她赔偿,保洁生活困难,家里糟心事一箩筐,本就贫穷压抑,多重打击下,一时想不开,夜里偷偷在酒店跳楼了,遗书里写的全是她是冤枉的。
仅仅当日上午,洗衣房从客人的口袋里找到手表,是客人记错,放了表的外套他叫了干洗服务,却在另一件外套里找手表。
那位叫杜英兰的保洁,就这么搭上一条命,虽然事后酒店和客人都给予赔偿,可这事任何时候想起来,都令人唏嘘不已。
酒店来来往往的人太密,藏不住秘密,半天时间,一出灵异鬼故事翻了八个版本在员工间流传开,上夜班的女员工一个个嗷嗷叫着害怕,胆小的甚至拉着关系好的同事来陪。
顾宴予亲自负责这事,有可能经手的人挨个问询,半天过去,毫无进展。
夜色暗下,季晴加完班回宿舍,许星野陪在身边,不太害怕,可到五楼后,她就要一个人走了,偏偏路灯是声控的,不巧在这时暗下,她壮起胆往上走,特意将高跟鞋嗑得大声一点,该死的路灯居然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