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
旁边凑来一颗脑袋,余奢跃跃欲试:“什么服务?怎么叫的?我想体验!”
客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反应过来,重重“靠!”了声,“不是叫床,是叫醒!我要叫醒服务!”
许星野询问时间,做好登记。余奢活过来了,搓搓手有点小激动,说:“这里还挺有意思的。”
没多久,余奢接了个电话,客人要两盒避孕套,他兴冲冲去送:“我要看看是什么牛人。”
十分钟后他回来,一脸被雷劈懵的表情,甩了甩脑袋说:“会玩。”
但总机更多的是换枕头、要酒、订餐之类,电话接多了,问题大同小异,逐渐无趣。
晚上十一点,季晴手机响起,陈斌打来的,电话接通,那边窸窸窣窣的,不知在干什么,过了几秒,陈斌醉醺醺带着沙哑的哭腔,却十分压抑的声音说:“我今天签下订单了,大客户,一家外贸公司,他们一年的接待都放在我们酒店。”
季晴心抽抽的不是滋味,默了默,笑道:“挺好,好的开始。”
陈斌长长叹了口气,声音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惆怅:“希望如此。”
第二天傍晚,季晴被叫到一间包厢,看着一张张似曾相识的脸,陈斌局促又尴尬地坐在最次的位置,她心里一声闷响,明白了为什么昨晚陈斌的声音压抑、难耐,透着浓浓的疲惫,却又好似豁出去了。
陈斌签下订单的外贸公司,就是主座这位客户吧。
主座的男人直勾勾看着她,他戴着眼镜,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对上目光,他右眼死僵僵的没有神采,是义眼,目光笔直地盯着她看,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