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说完,他放下杯子:“不工作我来这儿玩吗?”
末了他还加了句:“这儿好玩吗?”
季晴这辈子没发作过的心梗都要被他气得发病。
有句话说,神经病和神经病吵架,一定是病重的那个赢。
还有句话说,认真你就输了。
他之所以游刃有余,因为他压根不在意。
季晴说:“哦,原来你来工作的,真没看出来。”
许星野一笑,下巴侧了侧:“难不成要从看门端盘子洗碗开始?”
“你以为走进办公室,穿上西装就能当领导吗。”
许星野啜了口咖啡,目光从垂下的眼缝里流出,嘴角似有若无地一弯,又是那种王之蔑视的冷嘲,看得人窝火,特想脱下鞋抽他。
“就算你迟早有一天要接管酒店,成为这十来个部门,几百号人的老板,可你连员工每天做什么,工作流程、具体标准都不知道,怎么管理好酒店?在这行,再高的学历也需要实操经验。”
“不然你怎么会是我师父。”
“”
就是心里明明白白,但偏偏不乐意好好工作,你还拿我没辙的狗样子。
季晴不和他废话,站起身说:“愿意干,自己来办公室,不愿意,爱去哪去哪,二十多岁的人,没人追着你喂饭。”
她举步离开,才走几步,听到他的声音:“等等。”
季晴看向他,也不抱他迷途知返的侥幸心理,毕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星野闲散地靠着沙发背,驾着腿,一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仰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