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知道这么多事实联系在一起之前,韩景瑜还没有想到,原来渗
透在新区十几年的力量竟然这样强大,说不定自己哪天都会成为他们的目标,他并不是惧怕这些人的这股子力量,也不怕身上的权利被人年夺走,可是像新区这样一个欣欣向荣的地方,受到了家族势力的渗透,这以后新区政府说话还算不算话啦,人民讲话还有没有人听了?
就因为想要争权夺利,分解牧区哈族人跟汉族的关系,竟然连断奶这样缺德的事儿都能做的出来。
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韩景瑜难得的拉长了一张脸,就连平常嘻嘻哈哈的赵曼也觉得空气格外凝重了起来。
“我们不知道原来下乡有这么苦,其实到哪里插队都辛苦,可我们一天要做足十二个小时以上,而且做的都是无用功,每天挑着水横穿那么大一块地方,你看看我这肩膀上还有一块好肉没有?”一个男知青直接把肩上的衣服给褪去了。
真是吓人,年轻的的肩膀都磨破了,这是挑水给挑出来的。
问了一圈儿农工,可农工们不敢说朱秀英一家人的不是,个个都说社会主义好,朱场长寿与天齐,一统江湖。
但知青没有这么多顾虑,他们在这里没有任何希望。
“可是我记得农场不是有水泵?”韩景瑜问。
赵曼白了他一眼,这里又不是现代化的农田,可以用柴油发电机,水泵要插着电才能取电,她刚才看了一眼,地里哪里有电,现在新区也只有通电通到了家属区,水泵这种玩意儿就跟玩具一样,根本不起作用。
赵曼问:“为什么不挖水渠?”
知青也说:“其实挖一条水渠到地里,灌溉起来就方便多了,可是朱场长嫌干这事儿费工夫,而且挖水渠耽误的功夫算谁的?”
这笔账谁都会算。
在北方,要挖出来一条能够灌溉的水渠,费的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这就跟造一条路费的劲一样,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她费了那么大劲去挖水渠,最后受益的人是不是她这一任还很难说,毕竟她现在都快要五十五岁,很快就要退下去。
但若是农场这事儿能够让她儿子接班,这事儿就好办多了,即便是在她任上耽误掉了工,可是能造福儿子的事情她还是愿意干的。
说白了这人就是自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