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画廊,何云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烦意乱的给傅明舟打电话。
“马克笔是我给他的,他没反对但也不是很喜欢。”傅明舟含着笑的声音传过来,“你这段时间先别去店里了,他的脾气反反复复我也很头疼。”
“我去找你。”何云筝挂了电话,抿着嘴角垂头丧气的去拿车。
傅景豫回来后莫名的反感她,以前她可以随意出入他的公寓,房间的门也是从来不锁的。现在别说去公寓了,来画廊都要看他的脸色。
喜欢他这么多年,她真的有点坚持不下去了。
过了中午,气温升到20°往上,像是一下子从冬天到了秋天。
傅景豫看过已经全部拆下来的落地玻璃,满意折回去,掏出手机拍下今天画的画发给涂歌。
涂歌过了很久才回复过来:你是鸽子的朋友吗?鸽子生病了还不愿意去医院,我怎么劝都没用。
傅景豫僵了下,攥紧手机大步往外走。
经过老吴身边,他猛地刹住脚步飞快地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给他:送我去外语学院。
“欸”老吴应了声,把施工的工头叫过来交代两句,着急忙慌的跟着傅景豫去拿车。
傅景豫一上车就继续给涂歌的号码发消息:把地址给我,我现在过去。
涂歌生病了,她不告诉他。
老吴看过地址一路风驰电掣,直接将车开到涂歌的寝室楼下。
傅景豫下车,楼梯口站着个20来岁的姑娘,长发披肩,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短款棉服、白色高领羊毛衫,搭配9分牛仔裤,焦急的冲他挥手。
他点了下头大步朝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