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果冷静地思考了一下,把她转过来,拉开她的手臂问:“你这么穿,是让我做,还是不让我做?”
姚思睦的眼睛闭得紧紧地装死。
他躺回去,把她搂进怀里,“睡觉吧。”
“……”这么睡一晚上,腿会抽筋的好吧。
姚思睦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观察他的神色,眼眸低垂,嘴角松弛,神态平静表示今夜无事发生。
“我那些同学什么时候走的?”她问。
“我为什么要去关心他们什么时候走?”周严果摸着光滑轻柔的衣料,指尖倏然发现了重点,原来不是没有入口,只是隐蔽起来了。“一直在谈事情,我喝得有点多,被助理搀到车上的。”
没事就好。姚思睦提了一夜的心放下,心脏又换了一种方式缩紧。
他的手艺精湛,她紧咬嘴唇,腿伸了几次也展不开。
轻透的衣料被汗水湿透,周严果不紧不慢,困惑地说:“好像还是没法做。”
姚思睦瞪着他,“你不是喜欢撕吗?”以前的睡衣裙子说撕就撕,这种薄透的一撕就裂的布料,他又斯文起来了。
周严果低笑地凑到她的唇边,却没有亲下去,半秒后退开,眸色深幽地望着她。
姚思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拉低他的头,刚贴到上他的唇,就听到他说:“有酒味。”
“一点点。”姚思睦的鼻尖涌入淡淡的酒味,吻住他含混地说道,“不能少了这个。”
是不能少。所有的程序中,周严果最喜欢的是这个。
她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