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霖,瑶瑶还在这儿呢,你这是干什么?”闾瑶的小跟班出来,挽着闾瑶跳脚骂道。
闾瑶的身形一晃,脸色像是大病了一场。
祁晨叹了口气去扶他,“快起来君霖,你这都订婚了,她也有男朋友了,过去的都过去了——”
“七年啊,我们分手还不到一年,”贺君霖的眼泪落到西服的袖子上,“去年冬天十二月份我还在给你发邮件,你一次都不回,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绝望?”
姚思睦仰头看了看路灯,吐出一口气,转过身说:“那是你认为的没分手。两年前圣诞节我回国,你却跟闾瑶一起逛大街,理由是给我买礼物。给我戴绿帽,还打着我的幌子,你真当我是个蠢货?”
她扫了犹如木桩的闾瑶一眼,“从那时起,整整两年,我一直被这个女人折磨,吃饭睡觉想到你们在一起我心里就抓狂。而你们呢,我在国外,别人不知道我,还以为你跟她才是一对,甚至连it新来的小师妹在聚会上说在母校校庆遇到你,都说你是带着女朋友去的。校庆我没空回来,你带的女朋友是谁?那时我们算不算分手?”
“那时我只是想跟他去看看热闹,是别人误会了。”闾瑶苍白地辩解道。
“看热闹?”姚思睦讥讽地挑起眼尾,“把我跟他只有两个人知道的邮箱里的信全看完了,还嚣张地写信叫我有自知之明,不要缠着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不放,之后还把我的照片放到校友社区任人嘲笑。这里的同学,多数都看到过你发的那个贴子吧。”
围观的同学一边议论一边点头,祁晨问她旁边那个胆小谨慎的女生,“还有这么回事。”
女生点了下头。
“草!贺君霖——”他烦躁地喊了一嗓子,“你他妈有病,我每次回国,给你人肉背一堆吃的带去美国寄给她,你后来这样不止对不起她,对不起你自己,你他妈连我这个运输工具都对不起——”
“不是我故意给她看的,她有我的电脑密码。”贺君霖说,“她给你写信,发贴子,是因为她哭着求我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