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她背对着他躺下,“太累了,我想睡一觉。”
“我赶时间。”他好像根本没察觉到她的低落,拨开头发亲了下她的脸,“你去睡会儿吧。”
他在她背后窸窸簌簌地起身,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水声停了,衣帽间响起架子碰撞的声音——
混蛋!还在挑衣服?
他是要去当新郎?
她裹着毯子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衣帽间的门边,就见他手里提着秘书买的新一季的薄款风衣,那件衬衫也是新的。
“干什么?”他穿着风衣,眼皮抬起来防备地瞅着她,就好像担心她突然心血来潮要跟着去一样。
姚思睦冰冷地瞥他一眼,掉过脸回到卧室床边坐着。
“我走了。”他走到她面前,按着她的肩膀,弯下腰来亲她。
她偏头躲开,故意垂着头,空气在僵持中越发紧张沉闷。
好一会儿,她从垂落的发丝间看到他退了一步,然后转过身,走出门外。
姚思睦的双手举过头顶,十指用力地曲起,想像着把周严果那颗狗头捏爆。
“呃!——啊!——嘭!——pia!——”
她双掌响亮地一拍,抖了抖手指,嫌弃地把周严果粘乎乎的脑汁掸到地上,才解开毯子,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