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确定的答案,一切的假设都没有意义。”
姚思睦慢慢仰起脸,指尖触到他苍白的面孔,目光锁住他漆黑的眼眸,她从来没在那双眼睛里见到过彷徨和犹豫。
周严果没有任何彷徨犹豫地把她抵到露台墙上,浴袍的腰带在他的指尖松散垂落。
姚思睦一腔缱绻的柔情,被他突如其来的野蛮击得粉碎。
她揪住他的头发,撑开他埋在她颈间的头,手掌撑着他的左胸说:“我时常怀疑你的两颗肾都长在这儿。”
周严果握着她的手,绕到他腰后的部位按住,“那你就当我的心脏长在这里。”
要不说他是禽兽呢?
埋怨他不走心,他就能指着肾说那是心脏。
“这样不合适。”她拢起浴袍的领子,“人类发明墙的作用是什么?”
有些事儿只能在墙内做。
周严果转过她的身体,手掌伸进她宽大的浴袍,另一只手撑着墙说:“翻到墙外的才是高手。”
高你二大爷的手!
姚思睦一口咬他大臂上,马上就被他撞开。她的脖子被他握住,就像拎起一头引项高歌的鹅,再把她发烫的耳朵送到他嘴边,“记住,真想拒绝我,就不要说‘不合适’这种留有余地的话。”
“那说什么?”
“求我放过你。”
“……”姚思睦瞅着他,睫毛忽闪,可怜巴巴,“求你放过我。”
周严果的手箍得更紧,嘴角微弯,温柔地擦过她的眉毛,“以后也要这么乖,我说什么你都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