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你还跑去超市了?”
“嗯。”
韩念初切好葱,放进碗里,“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野猪掉进陷阱了,”姚思睦打开水龙头,把削好的丝瓜放在水流下冲洗,“最近几天他都在用我的算法交易。”
“你干不掉他,”韩念初说。
“我的算法,就算再垃圾,即便本人犯蠢也不会让人赔光。”姚思睦关了水,把丝瓜放在案板上,两人交换了位置,“切片还是切丝。”
“切片——那你让他拿到算法的目的是什么?”
姚思睦握着刀,一顿一挫地切着丝瓜,“我不想让人再觊觎我的算法,否则干掉一个张友辉,还有王友辉,李友辉……”
“你还是不打算让周严果知道?”韩念初说,“他肯介入,你什么都不担心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姚思睦说完,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很生硬,又解释道,“我和他的关系,跟你和你老公不一样,没有感情基础,缺乏信任。比起他,我宁可信任你,至少友辉是你老公的死对头,你就算不帮我,也不会站在另一边去。”
她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我是在一个父母相爱|的家庭长大的,”姚思睦说,“我知道深爱彼此的夫妻相处起来是什么样子,包括现在见到你跟何总,都在证实我跟他的关系是不正常的,以后也正常不了。”
韩念初关了水,靠着水槽转身,犀利地点破,“当你在开始证实,就代表内心在寻求改变了。”
“我没有。”姚思睦放下刀,深吸一口气,才垂眸说道,“无论什么情况,跌到我的止损点就会平仓,这是我的原则。”
韩念初打火炒菜,姚思睦则拿着开瓶器,把红酒的橡木塞拔|出来,刚把酒倒进醒酒器,何谨修跟周严果就走进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