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睦尝到阴沟里翻船的滋味了,别说她不敢报警,就算报警了,他权大势大,她住他的房子,被他养着,她闹到出警就只为了一盒事后药,这是想上年度笑料排行榜?
更何况,按照世俗认定,只要她生了他的孩子,就拥有合法继承权,谁都会认为是她不识抬举,谁又知道他私底下是那样一个疯子?
“不管父母多坏,孩子是纯结无瑕的,”她开始灌鸡汤,“虎毒不食子,你这样轻率地决定把他生下来——”
“我这个爹让他几辈子不用奋斗,投胎的都排着队等我轻率一次。”
“养孩子不只是钱的问题,父母要爱他——”
“我活不长,爱他还是毁他都是你的事。”
“周严果!”
周严果的手温柔地按着她的小腹,“要不三年生两个,我死得更快。”
姚思睦闭眼摒住呼吸,许久才吐出一口恶气,努力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我错了,你也消消气,孩子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你不睡,我们就再做点增加受孕机率的事。”
姚思睦恨不得咬死他,掰开他伸过来的手,“我睡!睡前再说最后一句,我以后万一遇到真爱的男人怎么办?二婚带个拖油瓶我没法嫁。”
“这简单——”他低头啃着她的脖子,“我不跟你领证,你就一直是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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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思睦一句话又把房子给点了,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具有攻击性,每一次辗转,每一次翻覆,他浑身充满了掠夺的野性。
尖锐,冷硬,莽撞,使她不得不调出女性原始的柔软来包容他,起初是本能的自保,渐渐的,不知不觉地便沉进那令她上瘾的较量和角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