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锡明对脸色越发难看的周严果说道:“地势平缓的这一小块地方都用来盖房子了,没有能降落的空地。”
周严果沉着脸回到房间,坐在窗边的床沿,拉开窗帘,望着山坡上披着雪挂的落叶松,一股焦躁的情绪让他狠狠地咬紧牙齿。
“对了,这两天有新的消息,”刘锡明说道,“姚思睦刚在维也纳操作了一笔大宗交易,以单股180的价格买入20万股香港起星的股票,凌峰和友辉在欧洲已经有动作了。”
“凌峰?”周严果有些意外,“他们怎么能确定是她本人操作的?”
“孔炎黑进了姚思睦的电脑,拿到了小部份数据。不知道怎么回事,凌峰也拿到了。”
“数据?”周严果皱了皱眉,数据都拿到了。
“是,孔炎手脚俐落,她本人还没发现。”刘锡明说。
“那算法呢?”
“算法层层加密,孔炎还没来得及破解第二道密码,那边就关了电脑。之后两天她在家具商场产生了两笔大额消费,”刘锡明说,“这肯定是本人了,不然谁会把这么重要的一台电脑交给别人?”
周严果琢磨不透地支起额头,逻辑没有漏洞,可他偏不相信是这么简单。
如果是故布疑阵,只需要让人在维也纳动用她的资金,去商场里大笔消费就行,为什么要让人拿到数据?
虽然比起算法来说,数据没有那么重要,但也只是相比她的算法来说。
每一个行为都会指向一个目的,难不成是他判断得复杂了?她出现只是因为藏了太久,耐不住寂寞而已?
“我觉得这就是经常赌博的人的正常心态,”刘锡明说,“起星这周股票暴涨,她有一个能预测的算法,又是基金经理,肯定会忍不住拔个头筹,你看股票圈现在又把她传得神乎其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