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换一家,这不行,别家我可不住。”任棠说。
“就是,谁家我也不住。”刘锡明也附和。
“我很感谢你们的信任,但是真的没办法,”姚思睦面带歉意地说,“村子里的条件都挺好的,你们放心住好了。”
“不不,我们一定要住你家,只住你家。”任棠说,“你救救我们,封路了我们暂时离不开。”
“封路了吗?”姚思睦惊讶地问。
“是啊,封路了我们才掉头回来的。”刘锡明说。
姚思睦为难地说道:“那怎么办呐?我们也必须回牧场,不然牛羊怎么办?冬天牛羊不能放牧,得有人喂草料。”
“也不用所有人都回去,”任棠说,“我们会弥补你们的损失的。”
姚思睦系好绳索,眉头皱得紧紧的,半晌没言语。
周严果靠着白桦树的树干,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目光锁住姚思睦,把他们刚才的鬼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
真让他开了眼界,什么女人能狡猾如斯?
把人生地不熟的他们逼到无处可去的境地,叫他们自投罗网,明晃晃的敲诈,却还要他们求着她敲诈。
“这样吧,房价翻一倍,算是我们赔给你们的工时费。”任棠豪爽地说道。
“我跟舅舅舅妈商量一下。”姚思睦说着朝周严果瞟了一眼,“你们有没有商量好,最好是出个协议,省得最后又闹出不愉快。”
“没问题,协议我来写。”任棠说,“你快去跟老板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