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跳墙了,”刘锡明说,“欠了银行的钱,吸了股民的血,最后一步就是把黑心钱揣口袋里,却没想到冒出个虎口夺食的姚思睦,让友辉那个秃头少拿了至少三百亿。”
任棠侧了个身,手肘支着枕头说:“姚思睦联合国内外的基金公司沽空友辉股票,赚得盆满钵满,友辉却资金链断裂,银行的借贷还不上,张友辉白手起家的帝国一夜之间土崩瓦解,恐怕明里暗里都动用了人手,只待找到姚思睦杀她泄恨。”
“人弄死了,再拿到她的算法,他剩的黑心钱还能把损失弥补回来,”周严果说,“打的好算盘。”
“那套算法有那么厉害吗?”刘锡明问。
“去年股灾,股市大跌60,她赚了100。”任棠说。
刘锡明咋舌,“都说我们达创吸技术人员的血,她这根本就是给自己造了台印钞机,可她那算法真有那么神?赚那么多会不会只是碰巧?”
“这我就不懂了,”任棠说,“从我们现有的资料来看,她博士第三年从it退学,之后就研究出这套算法,大概是对数学不感兴趣,才会转行做量化对冲基金。”
“不是碰巧,”周严果说,“她那套算法是根据布莱克——舒尔茨定价模型演变来的,预测市场情绪,得到瞬时边界条件,将风险资产收益率以量子随机行走摸拟……”
刘锡明和任棠露出大惑不解的神色。
周严果换了个说法,“简单来讲,就是可以用简单的方法,解一个复杂的方程。她那个算法可以用3秒的时间,预测人们接下来10秒会做出什么行为,而预测成功率达到80,如果预测人们卖出,就提前做空;如果预测接下来反弹就做多。”
任棠瞬间从床上一弹而起,“这么厉害?”
周严果斜睨他一眼,“一个名不见经传从不露脸的女人,短短一年就能把市场搅得腥风血雨,你以为她哪来的能耐?”
任棠虚脱地瘫倒在床上,“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厉害吗?我还没从上回跟韩念初见面的虚脱中回复过来呢,这又来个姚思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