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的手动了动,重新环住傅曜深的脖颈。
他有些紧张的舔唇,又眨眼。
他听见自己说:“那就不要忍。”
空气有一瞬间的绷住。
然后裂开。
阮糖听到傅曜深呼吸变得粗重,而后他被一具发烫的身体压倒在床上。
覆盖在眼睛上的手掌依旧没有挪开。
“好,听你的,不忍了。”
前所未有的渴/望。
前所未有的失控。
阮糖只能无助的紧紧抱住傅曜深的脖颈,将自己交托给他。就像是海上暴风雨中紧紧抱着浮木的无助旅人。
嘴唇被吻到发麻,又有些发痛。
阮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无助地看着傅曜深。
他可怜的大口呼吸,在傅曜深放过他的双唇时艰难说:“不,不要了。”
傅曜深停住。
阮糖脸红难堪的撇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