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曜深抱住阮糖,揉着他的脑袋安抚:“已经把人送进警局,接下来公司会起诉他,他会得到应有的结局。”
话虽这么说,但阮糖还是气。
傅曜深手臂上缠着的绷带格外的刺他的眼睛,看上一眼就又气又怒还心里头超级的不舒服。
傅曜深注意到阮糖的情绪。
他沉默了一会。
然后抬起受伤的手臂,递到阮糖的面前:“突然有点痛,帮我吹吹,好吗?”
阮糖闻言,顿时顾不得愤怒。
他慌忙要下床:“很痛?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傅曜深连忙将人拉住:“没事,不用叫医生。”
这时阮糖也意识到他底下还是真空的,不宜下床。
他缩回腿,强自镇定的将自己重新包裹好,皱眉问:“真的没事吗?”
傅曜深:“嗯,帮我吹吹就好。”
阮糖低下头,动作轻轻的捧起傅曜深的手臂,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但他不知道。
他鼓了鼓嘴巴,然后轻轻的对着绷带的地方吹出一口气。
吹了一次后,他抬头问:“有好一点吗?”